她泼辣,也豁得出脸皮,警卫念她,她直接往地上一躺,就在大院门口哭闹了起来,大喊着秦家欺负人,霸占保姆的遗产不还给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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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部大院一向是严肃的地方,群众路过都会加快脚步离开,很少有刻意停留的,更何况是撒泼闹事的。
所以她这这一闹顿时引来不少人围观,大家指指点点的,交头接耳不知道说些什么。
警卫很为难,也怕被领导责难,只得再次进来通报。
冯娟气得脸通红,也不想为难警卫,便决定出去会会这母子俩。
冯娟跟在警卫的身后,走到干部大院的门口。
冯娟弟媳此时已经被劝起来了,毕竟躺在地上实在太影响干部大院的形象了,站岗的警卫也不是吃白饭的。
不过她也不消停,站在路边扔哭哭啼啼的,一有人路过就要跟人控诉几句。
冯娟出来的时候,正好就听见她颠倒是非的跟别人讲:“我姐姐在秦家干了三十年保姆,最后病死在她家里,她连我姐姐最后一面都不让我们见,等人死了才通知我们,谁知道安的是什么心?”
冯娟停下脚步,就站在大院门口,目光冰冷的看着冯婶弟媳母子俩,“那倒是你说说看,我安的是什么心?让我也听听。”
冯娟弟媳见冯娟出来了,脸上露出讪讪的表情,解释道:“小娟,这还不是因为你不见俺们。”
“毕竟俺跟你堂哥大老远的从老家赶过来,光是坐车都坐了三天,结果来了你却说不认识俺,不让俺们进门。俺们这才生气的。”
“为什么不见你们,你们心里没数吗?”云乔瞥了她一声,冷冷的说道:“大娘,看在冯婶的面子上,我还叫您一声大娘。但礼数归礼数,跟别的没有关系。我想,我之前已经说的够明白了,就算现在你们来京城,我也是这个说法。”
“你的意思就是不给钱呗?”冯婶的侄子耐不住性子质问道。
冯娟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说道:“我说过了,冯婶是因病去世,治病花了很多钱,死后没有留下任何遗产,她没留下钱,所以压根没有钱能给你。你们也别想跟我要补偿,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我们家没有任何过错,也不会掏钱给你们。”
“我不信。”冯婶弟媳双手叉腰道:“你说治病花了就花了?有什么证据?冯娟,这个京城我们可不是白来的,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不然我们就不走了。”
“随便你们。”冯娟并不在意。
毕竟干部大院有警卫,只要她不松口放她们进来,门口的警卫是不会让她们进入干部大院的。
连干部大院都进不去,所以,她们一句不走能威胁的了谁?
无能狂怒罢了。
冯娟转身要返回大院,冯婶弟媳见她要走,有些急了,扑过去就想抓她的胳膊,不许她走。
但她还没靠近冯娟,就已经被反应迅速的警卫隔开了。
冯娟听见背后的动静,回头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继续往回走去。
冯婶弟媳被冯娟的动作气的跳脚,嚷嚷着冯娟肯定私吞了冯婶的钱,她要报警。
“随便你报。”
冯娟自始至终没有任何理亏的地方,自然不怕她报警。
有了冯娟这句话,冯婶弟媳反而犹豫了。
她们被警卫推搡到距离干部大院很远的马路对面,母子俩远远的望着对面手背森严的大院大门,面带犹豫,面面相觑。
“妈,咱还报警吗?”冯婶的大侄子说道:“冯娟说话能这么硬气,估计是我大姑真没留下什么钱。”
冯婶弟媳咬牙道:“报!来都来了,总不能空着手回去。”
“那咱去哪报警?”
两人茫然的朝着四周望了望,满眼陌生,根本不知道要往哪里去。
“找个人问问路吧。”
“行。”
母子俩一路辗转找到公安局,天已经黑了。
公安局有值班的人员,虽然受理了母子俩的案子,但也不可能黑天瞎火的把人叫来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