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自你出事之后,殿下放弃了所有实权,
住进了一座断了很多年香火的破庙。”
说着话,赵蛮额头青筋鼓动。
憋屈,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憋屈过。
李惊鸿脸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悲戚与哀凉。
他手掌搭在赵蛮的肩膀上,用力捏了捏:
“没事,我还活着,什么都不是事,
他们有一个算一个,一个都跑不掉!”
“前面这些年啊,我一直以为,只要拼命的护好这座山河,
对得起黎民百姓,保得住一方平安,做到问心无愧就好。”
“但到头来才发现,把事情做的太好,也不见得就是一件好事,
在某些怀有私心的人眼里,反而就成了不可饶恕的死罪。”
李惊鸿自嘲的笑着:“站在他们的角度,他们或许没做错什么,
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他们唯一做错的一件事,就是没有把我一次性整死。”
“我活着,该死的人就是他们了!
只要我没死,等我入京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