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陈忠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一副眼热的模样。
看到陈忠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尤其是在强壮的胸膛上扫来扫去。
何珰头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何珰头心说:这死太监不会有什么龙阳之好吧?
碍于陈太监现在“权势滔天”,何珰头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在下,在下多谢陈公公。”
看着何珰头担惊受怕的样子,陈忠脸上的笑容更甚,他刚才不过是吓唬一下何珰头,好让他今后为我所用。
于是陈忠笑道:“何珰头不必多礼,咱家平生最欣赏的就是你这样的汉子。”
“只要跟着咱家办事,咱家保证你今后可以加官进爵,甚至是平步青云。”
看到陈忠明目张胆的拉拢自己的下属,毛骧的眼神是既愤怒又无奈。
愤怒的是陈忠的手伸的越来越长,已经伸到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来。
无奈的是黄狗儿失宠之后,整个内廷已经没有人能够压制的了陈忠了。
哪怕是他这个东厂提督太监在陈忠的面前也只有伏首听命的份。
谁叫他陈忠可以随时随地在万岁爷和太子爷的面前搬弄是非呢?
听到陈忠的话,何珰头双手抱拳,心想:看来这东厂也不是什么久留之地。
何珰头打定了主意要溜之大吉,于是跟眼前的陈忠虚以委蛇了起来。
“能得陈公公看重,是俺何魁三辈子的福气。”
听到这话,陈忠脸上的笑意更甚了。
“何魁兄弟,咱们好说,好说。”
招揽了何魁之后,陈忠的心情大好,他闲庭信步走到朱漆大门之前,随着陈忠一挥手。
何魁招呼着几名东厂番子,几人合抱起了一根有成人的腰一样粗的圆木。
“一、二,一、二……’”
几名番子抱着圆木,他们的口中喊着号子,朝着秦王府的大门狠狠撞了过去。
随着哐当一声巨响,插在朱漆大门背后的一根门销应声而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