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帮着守她儿子的江山,为何不能拥有她?
难道这不算礼尚往来?
越是这么想,他目光越是灼热,似山野中的狼,将面前盯准的食物咬住就不会放口。
可偏巧在这时,苏容妘回了头,正好撞入他满是侵占欲的眼眸中。
倒是让她楞了一瞬。
裴涿邂想,自己是不是吓到她了?
他怕她远离自己,却又怕自己再退一步,便连现在这个机会都没有了。
他干脆什么都不管,继续上前,将她一把揽入怀中,手臂禁锢在她身后,压着她与自己胸膛相贴,甚至一点点收紧。
苏容妘被这般充盈的抱着,本就不清醒的头脑,此刻更是混沌。
想说的话没经过思考便出了口:“这会儿就不怕旁人的闲言闲语?”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裴涿邂眸中闪过一丝冷意:“如今无人敢置喙。”
苏容妘没挣扎,就这么静静受他抱着。
裴涿邂却因她的沉默越来越没底,他将她抱的越来越紧,似是担心一松手便会看到她冰冷的眼神。
但他抱的实在太紧,苏容妘抬手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松些,喘不上气。”
是叫他松些,而不是将他放开。
裴涿邂喉结滚动,压着自己血脉里的冲动,稍稍送那些力道。
而后听妘娘道:“薛夷渊他与陈氏相处不错,应是已经有了好消息,但不过月余不敢声张,他娶了妻,就会全心全意对她,你不该当众下他的面子,总该防备着有心人挑唆。”
裴涿邂一瞬错愕。
这是……在同他解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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