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新月在车厢里听到,连忙说道:“南易,快上来吧,人多更热闹。”
张建军点点头:“行啊,南易,你上来吧,大家挤一挤。”
南易高兴地爬上卡车车厢,和梅吉博、尹新月坐在了一起。
张建军发动卡车,缓缓驶离一路上,孩子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对即将到来的农场之行充满期待。
大人们也有说有笑,讨论着到农场后要做的趣事。
就这样慢慢悠悠,经过了三个多小时的长途跋涉,卡车终于停在了郊区的一处农庄里,这里就是傻柱他们改造的地方。
众人从卡车上下来,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吸引。农庄四周被青山环绕,绿树成荫,一条清澈的小溪潺潺流过,溪边盛开着五颜六色的野花。
远处,大片的农田里,农作物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着阵阵泥土的芬芳。
孩子们兴奋地欢呼起来,迫不及待地朝着农田跑去,想要近距离看看那些新奇的农作物。秦京茹、尹新月和南易跟在孩子们后面,笑着叮嘱他们小心点。
张建军和梅吉博,则走向一旁正在劳作的村民,打听傻柱和三大爷的下落。
“各位老乡你们好,我们是四九城来的,请问前几天有一批人,下放到你们这里,我能去看看嘛?”
村民不耐烦地指了指,不远处的一间牛棚:“看到了吗?你说的人都在牛棚里,去找去吧别耽误我赚工分。”
几人朝着农舍走去,还没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三大爷一家,被人打骂的声音。
“臭老九阎埠贵!快起来干活了,没看太阳都晒屁股了?”大队长不耐烦的催促。
“报……报告大队长!这农活我实在是干不动了,能不能让我多休息几天?我的手都磨出血泡了。”阎埠贵苦苦哀求。
小主,
“不行!立马给我去劳动,所有人都去劳动了,就你一个人嫌累,我抽死你!”大队长解下腰带,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抽。
南易听到这一幕,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他几步冲上前去,一把抓住大队长挥舞腰带的手,怒声说道:“你干什么!怎么能随意打人?”
大队长被这突如其来的阻拦吓了一跳,转头看到南易,恼羞成怒地说:“你是谁?少管闲事!这是我们村子的事,这些下放的人就得好好劳动改造。”
梅吉博也赶了过来,严肃地说:“劳动改造也不能动手打人,这不符合政策。”
大队长哼了一声:“政策?我就是按政策办事,他们这些臭老九就得好好管教。”
这时,牛棚里的阎埠贵缓缓站起身来,手上满是血泡,脸上带着惊恐和委屈:“建军,南易,梅吉博你们怎么来了……”
张建军看着阎埠贵狼狈的样子,心中一阵不忍,又转头对大队长说:“不管怎样,打人就是不对。他们是来接受改造的,不是来受虐待的。”
大队长却不依不饶:“我说了算,在这村子里就得听我的。你们赶紧走,别在这碍事。”
就在这时,去地里浇完水和大粪的众人,听到牛棚里发生了打斗声,所以一个个都赶快走了回来。
当傻柱许大茂等人,看到来人是张建军时,他们直接跪倒在地。
“建军我错了啊!当初我就不该不听你的,不然我也不会落到如今的下场。你看看我被他们打成这样了。”傻柱指了指自己身上的伤疤。
张建军看着傻柱,还有许大茂满身的伤痕,心里都快乐开了花,心想谁让你们没事跟我对着干,打不死你们都算村民淳朴。
张建军憋着笑,对大队长说:“你看看,这就是你所谓的劳动改造?把人打成这样,你这是滥用职权!”
实际上张建军恨不得,大队长打死傻柱、许大茂、秦淮茹、还有阎家这些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