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任平生,想到了他刚才的那句话,猛然反应过来:“是你?临王现在所为这一切,都是你授意的?”
任平生笑道:“太后说笑了,臣可没有那样的本事。而且退一万步来说,临王也看不上臣吧?”
“你说此事跟你没关系,本宫会相信吗?”安素锦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本宫可是听说,就是你入宫之后他才出宫的。”
“临王找国主要说法,欺国主年幼,目无尊卑法纪,这才被臣训斥离去。至于他离去之后所做的事,跟臣无关。”
“太后做了什么,太后自己知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临王自己又不是愚蠢之辈,不是吗?”
“他在官场多年,深谙为官之道,又掌握兵权,交友广阔。谁知道他都有哪些朋友?这些朋友之中,万一有个聪明的呢?”
“那你刚才所说的太晚是何意?”安素锦眉头皱起,总有一种莫名的不安。这件事,必和任平生有关。
任平生摇了摇头:“以临王的为人处事,太后觉得,他会给太后反应过来的机会吗?一旦太后反应过来的时候,也就晚了。”
他神色平静:“如果臣是临王,在臣离开国宫的时候,臣就不会再给太后第二次机会了。”
安素锦闻言一震,她目露沉思:“你是不是知道,那几个夕阳杀手是如何潜入听雨楼之中的?”
任平生一笑:“对于这个问题,太后不是心里有数吗?不然的话,太后何以让碧珠去彻查听雨楼呢?”
“臣的听雨楼,如果连一个可用之人都没有的话,那臣未免也太无能了吧?”任平生神色平静,淡淡说道。
“所以,你早就知道了那枚金令之事?”安素锦明白了过来:“你是故意让本宫陷害你,然后叫临王去查的?”
“也是,如此一来,临王就会对自己所查到的事情真相坚信不疑。”安素锦明白了过来:“以他的性格,必不会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