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好吧,那我们一起进。”
我们并肩进了门,果然见到了一面影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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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着影壁往里走,才看到院中的情形我们都呆住了。
里面竟然是挂着白缦,堂屋里居然设着灵堂。
这又是什么鬼?这到底是办的喜事还是丧事。
关键是根本看不到一个人,只有灵堂两侧分别有一排纸人。
唢呐声依旧,只是从院中到了院外,而喜乐也变成了哀乐。
我皱起了眉头,看向袁江,袁江也是一脸的茫然。
他示意我一起过去看看,他好奇那灵堂里所祭奠的又是谁。
我们走到了灵堂前,终于看清了灵堂上挂着的遗像。
那遗像赫然就是那位冒险者的。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真的已经死了?”
袁江摇摇头,他也不相信那个冒险者真的死了。
他说道:“或许只是有人希望他死了吧。”
我也是这么认为。
因为不久前我们明明看到他和那个女人一起离开的,而且在那两个猎手想要杀那冒险者的时候女人还挺身阻止。
有女人在,那些猎手应该不敢对那个冒险者出手。
那女人的身份明显高于那些猎手。
可问题又来了,这是一个没有规则的世界,也就是说,在这个世界甚至根本就没有尊卑存在,而且这个世界也不可能存在任何的组织,为什么在这儿会出现这样奇怪的情况?
除非这儿并不遵循山下的规则,在这恐怖岭上是有秩序的,有组织,有尊卑,或者就这个恐怖岭其实自成一个独立王国。
我的心里不由得一惊,好像我已经抓住了什么,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抓住。
我轻声问袁江:“恐怖岭有自己的规则,那么是不是只要拥有了一定的实力就能够成为规则的制定者?”
袁江似乎也在想这个问题,他说道:“那么冒险者是不是已经有了制定规则的实力?还有那个在后面盯着这一切的人又是谁,是这恐怖岭上的人还是冒险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