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这才眉开眼笑:“我就知道你怕高。”
鲁伯特咬牙切齿:“你最好小心点,罗兰·柯林斯。招惹了贝内文托家的人…现在,把我放回地面。”
“你还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没有第二个问题了。”
“你的衣服结实吗?”
两个人沉默对视半晌。
鲁伯特低头看看自己玫瑰色的长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词:“结实。”
结实或不结实又怎么样?
他阴着脸讲个不停,缓解恐惧的同事,却不注意有只手攥住了他的袖子。
“我的每一件衣服都能买你的啊啊啊啊啊罗兰柯林斯——”
晚霞。
钟楼坠落。
奇妙的体验。
不远处观察的两个仪式者,放下了自己搭凉棚的手。
面面相觑。
“鲁伯特少爷的朋友…”
仪式者尽量措辞。
“有些独特。”
另一个仪式者则抻着脖子,直到两张‘纸片’缓缓落到房顶上,接着又随风一阵左飘又飘,一股脑钻进了房子里…
这才松了口气。
“回去报告。”
他说。
“少在背后议论。”
“这叫什么话。难道你敢当着先生议论?”
“那就不叫议论了,”更麻利的仪式者收好掌中的奇物,瞪了自己的队友一眼:“那叫死前供词。”
…………
……
当两个疯疯癫癫也风风颠颠的人从二楼阳台降落——
萝丝一点儿都不意外。
自罗兰穿上哈莉妲的长裙后,她就知道这次‘邀请’肯定不是那种常见的…
至少不是一般人能干得出来的。
“你去和不朽者作战了?”
“比那要累。”
罗兰把人拉进屋里,按在地毯上。
“向你介绍:鲁伯特·贝内文托。贝内文托家的小儿子,优秀的仪式者,一位白色头发、粉色眼睛的先生。”
萝丝翻白眼:“我不用你描述他的长相。”
说罢又拎起小裙子,屈膝行礼。
“愿您安好,贝内文托先生。”
她说。
“很遗憾我们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
鲁伯特捂着嘴,从手指缝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吼声:“…快给我找个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