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禹出言劝阻,“你们俩够了……胡说有个限度,谁心里没个事儿。”
唐钰说:“我今天就要说她,我看不惯她这幅样子很久了,动不动要死要活,谁对你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儿了,啊?没几年奔三了,你以为还能装娇俏多久,你看你找的那些男人,哈,你以为各个都信你那套恋爱主义?都是为了跟你上床!”
简觅夏抬手,顷刻间啤酒泼洒到唐钰脸上。
傅禹一怔,忙从纸盒里抽出一堆纸巾,帮唐钰擦拭发梢和淌到衣服上的酒精。
“小雨怀孕了。”傅禹警告似的对简觅夏说。
简觅夏轻快地说:“孕傻啦。”
唐钰揩了脸,咬牙冷冷睇着简觅夏,“我几时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神经病。”简觅夏终于冷下脸来。
“简觅夏。”傅禹生气道。
“今天坐这儿,大家都说嘛,说啊。大禹,你也说。”
“好,你不说。”简觅夏睨回唐钰,“你以为我好看得惯你吗?你把我当朋友还是什么,你无非是觉得有人给你护着的感觉很好。来上海找着我,想方设法凌驾我,不就是想找回那种感觉么。其实你根本就觉着自己不行了,还在我们面前表演——”
“你太过分了!”唐钰横眉。
“对,你当然以为都是为了我好啊,为了帮我。我过分,我把你当朋友才这么过分!”简觅夏拍桌而起。
“别吵了,要吵我们上车去。”傅禹伸手挡在两个女人中间。
“我不像你这么丢得起脸。”唐钰说罢从钱夹里拿出几张红钞摆在桌上,快步往店外走去。
傅禹在二人间看了看,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