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一辈子站在葭音身后,成为她的依靠。但不能这样。
陈曼婉说,害怕葭音因为他再放弃一次。
江砚与本来就觉得自己愧对陈曼婉,所以在陈曼婉眼睛泛红的对他说“阿与,算我求你了。”的时候,他妥协了。
陈曼婉和江开诚不一样,他没有颜面拒绝。
即是代价可能是,失去葭音。
陈曼婉说:“阿与,只要一年,等葭音出国后,你再出现在她面前可以吗。”
一年而已,可能和已经分开的三年相比,很短。
听着也没有那么过分。
陈曼婉说她对两个人在一起没有意见,只不过害怕葭音的未来再出现问题。
未来两个字,太重了。
江砚与觉得他要喘不上气来了。
江砚与胸口发闷,而葭音更是眼眶红了。
“江砚与,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了。”葭音冷笑的质问江砚与、
她笑了两声,越笑眼圈越红,眼泪跟着掉下来。
江砚与喊葭音:“音音。”
好像说太多话都无用,他只有一声一声的喊葭音的名字,像是这些年的思念,呢喃不断。
“音音,我想你。”他从不屑与遮掩,思念和爱都是承认的大大方方。
葭音泪不停的滚落,江砚与环住葭音。
葭音下巴抵在江砚与锁骨上,泪打湿衬衫。
江砚与手掌桎梏着葭音的后脑勺,手掌微微用力。
仿佛松了手,人就会消失。
葭音真的发了狠,她手攥成拳头,一下一下的砸在江砚与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