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水烧开了。
江砚与疲倦的睁开眼,重新拿了一个杯子冲洗一下,又将水倒满。
葭音眼睁睁的看着江砚与的手快碰了上去。
“别!”
但还是晚了一步。
滚烫的杯壁与皮肤接触,痛感沿着神经传来。
江砚与的手下意识收回,他反应像是慢半拍,被烫到之后才嘶了声。
葭音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么好看的一个人竟然有点笨。
“你手不要了吗!”
江砚与的个子太高,葭音想看看什么情况,却发现自己垫脚都够不到。
手不自觉的攀上了他的袖子:“给我看看。”
很短暂的痛感,现在其实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一垂眸就看到葭音一脸紧张的表情。
她好像很在乎他。
江砚与听话的探手。
与葭音触碰的一刻,一种很舒服的凉从指尖传来。
太阳穴一跳,奇怪的感觉。
江砚与其实很少生病,甚至说,生病的次数屈指可数。
可能越是这样的人,生病起来就越麻烦。
头痛受凉之后又淋了雨,病来如山倒。
江砚与已经昏沉了三天。
三天过去,葭音是唯一的活力。像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而此时,葭音再次发出尖叫。
“江砚与,你手怎么这么热。”
江砚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