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话,不解释。
江砚与坐在沙发上,让葭音也坐。
葭音靠他近了些,好好的观察着江砚与的这个人,问:“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还好,不用担心。”
生着病的江砚与好像温和了许多,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清润的气息。声线低低沉沉的,有点像醇厚的大提琴音。
和平时的他不太一样。
老实说,葭音更喜欢现在的他。看似没有什么攻击力。
但这个念头只很短暂的出现了一秒,葭音很快就否定了。
算了,要是只有让江砚与生病,他才会成这样,那还是不要了吧。
江砚与没有问葭音为什么要来,也没有问她是从哪里得到的地址,更没有再追问她是不是逃学了。
这让葭音很舒服。
所担心的问题都没有出现。
葭音犹豫半响,问道:“那天你是不是淋雨所以才生病的。”
江砚与回答的很快,他说不是。
速度快到让葭音没办法怀疑他是在撒谎。
“那是怎么回事。”
江砚与随口扯了个理由,一听就很假。
葭音闷闷的哦了声,她拿起桌子上的水,闲着没事的喝了一口。
刚碰到嘴唇,葭音就愣了。
水竟然是凉的。
她诧异的看向江砚与:“水是凉的。”
江砚与碰了碰杯壁,以为葭音不喝凉水,后知后觉:“抱歉,我忘了。”
“我去给你弄点热水。”
“不是。”葭音跟着江砚与一起站了起来,她语气急切:“我不是这个意思。”
病人怎么能喝凉水,江砚与怎么一点身为病人的自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