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延心跳快得阵阵眩晕,只轻轻点了点头……

被再一次抱进浴室时,梁延人都是酥的,手指都懒得动一下。

温朗看到梁延腰上以及胸口和锁骨的深深浅浅的痕迹,心里又开始后悔,刚刚不应该那么不节制。

浴巾细细地裹擦干身.体,捧宝似的把人抱回床上,搂进怀里。

梁延又累又困,眼皮都睁不开了,但是一靠进他怀里,手还是不由自主地摸到他的耳垂儿,额头抵着温朗的下巴,困得说话时带了软绵绵的颤音:“哥,说你爱我,想听。”

温朗抿了下唇瓣,轻吻着他的额头,他的眉毛,细细描摹着他的五官,每亲一下,都会说一声我爱你,梁延嘤.咛着答应。

只是应着应着梁延就发觉不对,指尖急忙压住他的唇:“可以了哥,睡觉吧。”但他这句话显然是说晚了。

某人嘴上说节制,实际行动可半点没节制,导致梁延第二天根本没起来,睡到中午才醒。

他腰部以下像安了假肢,根本不听使唤,穿上裤子库管都跟着抖,根本没法出去玩,只能休息。

因为中间耽误了一天,所以他们返航回北城也晚了一天。

回北城的当天下午,梁延接到了一通陌生号码的来电。

那边是个小姐姐,说话温温柔柔的:“您好,请问是梁延梁先生吗?”

梁延又看了一遍号码,依旧没印象,实在猜不出她是谁:“请问您是哪位?”

“您好,我是《风鸣》剧组的导演助理,您的参选作品已经过了初筛,剧组这边想和您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