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二十年,有梁延十八年。

梁延的十九年,也有他十八年。

中间空白得那一年,温朗一直想补上,尤其是最近,这想法越加浓烈,他的时间,不想让梁延缺席。

梁延远眺,在明明暗暗的灯光下将整个赛场看了一遍。

温朗抓了他的手,示意他往旁边看:“他们都是我在这儿认识的,这一年处下来,也都熟了。”

廖行毅坐得不远,正常聊天他可以听得见:“我和阿觉可不是在这儿和他认识的!”

梁延望向他:“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廖行毅提起这茬儿就来劲:“别说了,温朗忒不是东西!”

廖行毅把自己和温朗认识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和梁延叨咕了一遍。

去年夏天,廖行毅和阿觉还有几个哥们在酒吧玩。

他们去得是一家嗨吧,男男女女都喝的有点上头,走时阿觉路过一卡座,腿就迈不动步了。

温朗一人窝沙发上喝酒呢。

同行的哥们里,有个善解人意的,看见阿觉对他有内意思,就想上去帮忙联系联系。

用廖行毅现在的话来讲,温朗往那一坐,看着就是又飒又野的天菜男,万万没想到是条疯狗。

善解人意那哥们上前刚说两句话,就被他摁地上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