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温朗只能看到梁延坐在身边纤瘦的轮廓,腰线流畅窄秀,不知道一只手能不能遮得住?
温朗求知欲向来很强,抬手搭在梁延的腰上,用力朝自己的方向一勾,怀了有了人,心里也有了答案。
人很轻,落在胸口也不疼,腰也很细,很好握,一只手遮得住,不过两只手掐住似乎更顺手一些。
梁延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死了,像一只受惊吓的小兔子,乖乖地趴在罪魁祸首胸口,问还不敢大声问,小声小气地试探:“你干嘛。”
“行动证明给你看。”
梁延从他胸口躲开,躺在一旁:“那你当时为什么那么生气?”
温朗转身侧卧,拉着梁延的手放在自己耳垂边:“因为你傻,傻还不自知。”
梁延:“……”你才傻,你全家就你傻。
放在温朗耳边的手指尖捻了捻,带着几分克制,但挣扎到最后,还是没克制住。
温朗的耳垂可不像他人那样冷冰冰硬邦邦的。
他的耳垂儿很软很Q,糯糯的。
梁延的小心思得到满足,纤长的睫毛慢慢阖上,不自觉地向温朗怀里蹭了蹭。
温朗身上的沐浴露的味道丝丝缕缕地钻进鼻子,海盐的清爽味道,勾得嗅觉起了贪念,想靠近吸得更多一些。
“梁延。”
“嗯?怎么了?”梁延意识有些涣慢,懒懒地拖着尾音。
温朗将梁延支在自己下颌的头发向下压了压,语气很随意的闲聊:“录节目时真的被叶维臻欺负了,还是走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