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渊弯下腰,牵住他的手,把报告直接摆在面前。
语气温柔又坚定:“已经问过童远哥了,就是腺体里有个很小的结节,良性的,但不排除以后有恶化的可能,所以安全起见还是做个小手术。”
江献昨晚也搜索过相关的资料,知道是良性的,心中的不安顿时消散了大半。
但他二十多年来从没做过任何手术,于是回握住傅博渊的手。
江献语气委屈:“做手术我也紧张。”
好像确实被童远说中了,他以前遇到事情都是自己扛,受了再多委屈也很少说,也没有人可以倾诉。
可是和傅博渊在一起之后,那种想要诉说和依靠的感觉,根本控制不住,也无法形容。
江献被拉着往童远的诊室走,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傅博渊的背影。
心里涌出一股冲动,迈上前几大步和对方并肩而行,松开手又挽住了傅博渊的胳膊。
他歪头在傅博渊肩上蹭了蹭。
傅博渊有点受宠若惊,脚步都明显停顿一下。
因为江献除了做/爱和早上刚起床会黏黏糊糊,其他时候根本不会主动撒娇。
傅博渊以为他还是害怕,安慰道:“我查过,南医每年做几千台这样的手术,正常情况下两三天就可以出院。”
因为omega的数量本来就少,小医院根本没有资质做相关手术。
许多人会不远万里跑来南医,所以这里的医生积累了最丰富的经验,也有最先进的技术。
江献却摇摇头,说:“想起来Erudite的第三个愿望了。”
话题跨度太大,傅博渊愣了几秒才想起来,第三个愿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