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人家开口询问,他就拿了杨路的说辞来搪塞,冠冕堂皇道:“我们公司出了点儿问题,所以我坐你的保姆车回去。”
傅博渊靠在椅背上,拍了一下午戏实在口渴,刚喝完一瓶水。
听完江献的解释,他觉得有趣,问:“这两件事有什么联系吗?”
江献撇开头:“没有。”他懒得找理由了,干脆破罐破摔,“我就想坐你的车不行吗?”
傅博渊忍不住笑:“我没说不行。”
江献脚崴了之后,为了方便照顾,傅博渊已经很少回自己的房间住了。
电梯里他把十五、十六楼都按亮,说:“我房间东西很少,很快就下来。”
江献却没有回应。
“叮。”
电梯到达十五楼,直到电梯门关上,江献都站着一动都不动。
傅博渊瞥他一眼,从自己说明天一早要回南城,对方就一直闷闷不乐。
因为江献得留在梧城,补拍之前受伤时没有拍的全身镜头。
电梯再次打开,江献跟屁虫似的紧跟在傅博渊身后,一起去了他的房间。
傅博渊收拾行李非常有条理,卧室、客厅、卫生间一个个来。
江献就跟在后面一言不发。
傅博渊很不习惯这样的江献,明明对方最受不了尴尬和沉默。
他一转身,直直撞进对方琥珀色的瞳孔里。
里面是晕不开的不舍和依恋。
傅博渊想到很久之前自己去A国出差收拾行李,江献也是这样的状态,只不过现在表现得更加明显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