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上次的发/情期,他被注入了信息素,也真真实实地和这具身体肌肤相亲。
鲜明的触感和被标记后的本能,让他渴望更深更亲密的接触。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移开视线,问:“你刚怎么不自己脱毛衣?”
傅博渊眨眨眼睛,语气无辜:“不是哥主动帮我脱的吗?”他又拿起衬衫,“那我再穿上,让哥帮我再脱一次。”
江献:“……”
他懒得跟酒鬼计较,起身把傅博渊的刘海往后撸,而后一手抵着对方的后脑勺,帮他把刚刚出的汗擦掉。
卧室的灯光没那么亮,江献却注意到傅博渊发际线处有一小块儿疤痕。
痕迹已经非常浅淡了,只有白白的一条线。如果不是他刻意弯腰靠近,其实根本注意不到。
之前很多次的近距离接触更没有发现,因为平常傅博渊的造型大多都没有露额头。
而且…他的身高正常情况下,并不足以看得到傅博渊的额头……
江献用指腹轻轻摸了一下,随口问了句:“这儿是怎么回事?”
被轻抚过的皮肤因为摩擦,从深层涌出一股细细密密的麻痒。
傅博渊舒服地眯起眼睛,回答道:“小时候碰的。”
江献擦拭的动作一滞,整个人愣住,潜藏在岁月深处的回忆,似乎被这句话撕开了一个小口。
好多年前也有个小孩儿,每天屁颠屁颠跟在自己身后叫“哥哥”,额头上同样的位置磕破了,他还以这个姿势给对方包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