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愣了几秒,粗犷的声音在大厅里回旋:“他妈的不是我捅的!他……”
话还没喊完,他整个人就被按到了地上。
下面散开的人群又一点点围了过来,议论纷纷。
“呜呜呜哥哥受伤好严重啊!”
“操,什么傻逼主办方,这种人都能放进来吗?”
“救命,我腿现在还是软的……”
一片熙熙攘攘中,工作人员扶着傅博渊回了后台,要给他紧急处理一下伤口。
傅博渊离开时半弯着腰,大半个右手都是血,覆着伤口处,声音断断续续还夹杂着隐忍的喘/息:“大家不用担心,尽量早点回去。”
其实傅博渊心里清清楚楚,他只是借着刀蹭了过去,口子不深,但创面比较大。
他还有轻微的凝血功能障碍,止血相对于正常人来说较慢,所以看起来有些严重,其实就是很简单的皮外伤。
平时拍动作戏的时候,受伤状况可比这要惨烈多了。
休息室里,杨路看着伤口处一片血红,镊子夹着酒精棉球都不知道从哪儿下手,眉间皱得能夹死苍蝇,:“傅哥,救护车马上来了,你稍微忍一下。”
傅博渊进到休息室就留了助理一个人在身边,其他不熟的工作人员都清了出去,表情也恢复了正常。此时没事人一样接过杨路手里的东西,自顾自熟练地给自己止血消毒、盖纱布、贴胶布。
杨路站在一旁看呆了,磕磕巴巴地问:“那…那还去医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