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国公没想到白翛然这么痛快就承认了,还挺意外。
而白翛然也没给他继续提问的机会,直接道:“但是后来不知为何,我总也想不起来那天都发生了什么,如宿醉断章般,记忆消失,实在是太过奇怪了。”
花国公:……
白翛然这症状和大部分在二楼喝酒的人一样,自己逼问是问不出什么的。但有一点,他必须核实,就道:“老夫听说,裕王殿下似乎很赏识你?”
白翛然心想,说赏识那也太客气了,裕王只是看上了我的皮相。
但话可不能这么回答,就道:“我乃东宫谋士又岂可一身侍奉二主。”
花国公脸上这才出现了然神色。他就说为何好好的白家人放着这么多皇子不选,偏投了东宫?原来是被大皇子逼得——唉,这事恐怕早晚也会传到陛下耳里,到时恐怕陛下难免也会责怪大皇子!尤其是,这事发生的时间点实在太寸,偏在陛下为白戚两家指婚的第二天……
花国公神色一变再变,最终——
“嗯,为臣之道,忠于其主,乃正途。”花国公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白翛然的说法,只是这之后,他再看太子时,那目光中便多了许多复杂沉情,旁人自然也读不懂了。
把酒言欢。
花国公竟也没再提和案件有关的任何事。
说起来,这两天不论是玉河楼的案子还是红袖招的票券,归根到底,那都是两个皇子打架,花国公大概已认清,这局不是他轻易能下场的,也不是他这个做国公的能管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