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脸上的笑容终于被放大了数倍,他甚至得意地看了欲言又止的戚无涯一眼,对白翛然的态度也明显亲切了一层:“你看你,怎么动不动就跪呢?快快起来!”
白翛然再度谢恩。
这时,舒云诊过脉,道:“殿下血涌未止,臣需先为殿下行针止血,再以药膏和汤药双重调理,约十日,可痊愈。”
“十日啊,”太子的目光望着白翛然那张娇娆无比的脸,笑了笑:“好吧。那这十日,就委屈三郎先从侍奉膳药开始吧!你来,趴到孤的身边来……”
“……是。”
尽管白翛然的声音很平静,所有可能刺激到戚无尘的外露情绪都被收敛得干干净净,还是没能阻止床上的戚无涯暴走!
戚无涯几乎是在白翛然应声出口的同时,就突然从床上一跃而起,又跪下,额头贴着床面对太子道:“殿下要侍奉膳药为何还要假手他人?无涯不才,愿承揽此事,绝对尽心尽力伺候好殿下!”
“呵呵,”
太子笑了。
但是,从笑声中根本听不出他是何意。
然而,当他的手抚上了戚无涯的脸,又绕到脑后,托着他的后脑将他整张脸拉到近前时,所有人都看出来了,他那笑容中饱含深意,而这份深意可以是立场、可以是势力、可以是占有的欲望,却绝对与高兴沾不到一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