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地方他当然不想再来,因为多待一刻,煎熬就多一分,脑海中的礼教也会被那人的身影挤掉更多……
以至于,戚无尘离开的脚步不知不觉就越来越快!
而相公们还集体陷入纳罕中,竟然真就那么愣愣地看着戚无尘飘然而去,忘了追赶。等他们反应过来,撕开戚无尘那彬彬有礼的表象,看清那层表象下真正隐藏的本质后,相公们才发现,戚无尘最后说的那段话不就是宣告所有权的一把狗粮吗?!
天呐,不得了啊!
没想到传闻中不染世俗的戚无尘竟然是这样的人?!
这个男人他怎么能、怎么就能骚得这么闷呢?!
相公们发现这点后,简直都想薅头发呐喊了——你撒狗粮就撒狗粮,干嘛还弄得这么一本正经的?还拜托、作揖什么的,搞这么郑重这么一本正经,你不知道会弄得别人很不好意思吗?
这特吗……
难怪白翛然迷他迷得那样不可自拔!
别说白翛然了,就是他们这种身经百战的主儿,要是有人每天给他们来这么一出,那也照样吃不消,也照样分分钟沦陷啊!
最终结论: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戚无尘这一趟外出寻人扑了个空,却不知他寻的人此刻已经带着赫连舒云翻过学知山又回到了国学院,而且已经进入了太子的院子,正在廊下等候内监官的通报反馈。
这间院子又大又静,一座主屋带六座裙房,明显要比白翛然他们住的舍院规格高出一大截。
此时的屋子里,内监官垂首立在纱帐层叠的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