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一周的节假日,释放了不少住校的大学生跟高中生,广场上满是人群,大荧幕上播报着威严整齐的阅兵仪式。
路上林潭秋看到有家理发店人还挺多的,忙问:“你要不现在去染了?”
头发短,应该也挺快的。
陈祁头都没回,开着车说:“过几天吧。”
起码过了十月三号。
林潭秋点了点头:“都行。”
到了酒吧门口,林潭秋下了车跟陈祁一起走进去的。
下午五点的酒吧人不多,更多的是坐在吧台喝酒聊天的年轻人。
舞台上不知是哪个乐团放在上面的架子鼓,好几个人来来回回在调音。
酒吧的气氛清冷,看起来干净华丽,不像她印象里平潭酒吧的乌烟瘴气。
陈祁握着林潭秋的手腕,眯着眼说:“瞎看什么?跟着我。”
林潭秋跟着陈祁身后问:“拳场也是在负一楼吗?”
“没有,在二楼。”陈祁又说:“拳击教练有的时候也会来这里挑选合适的人进职业队,但其实没几个人乐意去。”
林潭秋不解:“为什么?”
站在正大光明的舞台上不应该是众望所归的事情吗?
就跟杂技一样,怎么都会喜欢更大更辽阔的舞台吧。
“习惯了。”陈祁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缥缈,眼神里回忆着什么说:“有的地方,就好像是泥潭,一旦鞋底沾了泥,等你发现的时候已经在往下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