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温白当时已经出去了,并没听到。
温白选的这部电影极无聊,并且时长长达两个小时,他做事向来始终,即便是再无趣的电影看到一半都会强忍着耐心看完。
电影看到还剩最后三十分钟时,屏幕上面弹出一则天气预报,说最近温度下降,会迎来连续阴雨天气。
温白这几天穿的依旧是比较单薄的卫衣,宿舍保暖的衣服没个几件,温白到这个便将手机播放的电影中止,准备去卧室收拾几件衣服用行李箱装着。
顾准给他准备的衣服挺,一仅仅就是放着,连吊牌都还没撕。
温白取下平常穿的几件衣服折叠整齐放进行李箱,又看到床柜上放着的一本小说,之前看了一半后来就搁在这,温白本来还挺兴趣的,手指随便翻过几页后也扔进了行李箱。
东西并不是很,温白试着提了提觉是他能够承受的力道后非常满意,他正准备将行李箱放到不占地的地时,倏地感觉到一股难以忽视的视线紧紧盯着他,牢牢不放。
温白转过身来,顾准颀长挺拔的身躯矗立在口,几乎快要挡住外面整个晃晃的光亮。
他脸上的表情不大好看,似乎快要冻上一层寒冷的冰,温白熟悉顾准的每个表情,这种隐晦不的『色』他只在很久之前见过一次。
温白不知道顾准怎么了,一点怵但却没后退一步,“怎、怎么了吗?”
顾准闭了闭眼,眼满是上次回到,一个人面空『荡』冰冷的房间时的场景。
他睁开眼,略显灰暗的眼眸波涛汹涌地看着温白,在极力克制住情绪的情况下,握成拳的手指紧了又松。
顾准扫过他脚边上的行李箱,胸腔处的涩意不断蔓延,他努力用自己平淡的口吻发问,却还是能听出一阵哑意:
“你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