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准镜面后本该显得寡淡的眼睛泛笑意,这让温白有不好意思了,可能他一开始也没想拉动的,如今能感受到对方呼出来的气息,更是让他皮发麻,耳朵难以自控地红了来。
温白的手指攥着领口没有一放松,反而为绷着的情绪而捏得越发紧。
“卷卷。”顾准喊他的名字,“你要是再不松开一,我可能会呼吸不过来了。”
温白这才松了一些,可内心的躁意却是丝毫没减,周声眠的身影在脑海里消散不去,仿佛在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么,他罕见地目光认真地对顾准说道:“生,您之、占过我的便宜。”
顾准垂下视线去凝视说着说着脸颊又红来的青年,眉略显轻佻地挑来,好整以暇地欣赏青年话说一半又为羞赧而别过去的脑袋。
淡粉『色』在瓷白的肌肤上渲染,犹甚油彩在画布上的浓墨彩,这幅场景是很勾人的,就算是顾准也难以落入俗套,更何况还是他的心上人。
“现在让我占一次,也应该没、没题的吧。”温白说完手指用力将人拉下来一,让两人的距离更加适合接吻。
温热带有软意的嘴唇贴上来,带有『潮』意的呼吸喷洒在脸颊上,可能是为羞赧温白不太敢看他反而合上眼睛,双手软塌塌地搭在顾准的脖颈处垂下来,仿佛扯他领口的动作已经将他的极其耗费殆尽。
周声眠的到来无疑是刺激到温白,让他变得更加主动,掺杂着青涩的攻势也显得尤其可爱。
两人都是年人,亲吻难免擦枪火,当顾准察觉到自己身体很明显地了反应时及时停下来,温白被他反客为主的吻法亲得『迷』『迷』糊糊,淡『色』的嘴唇沾染上诱人的水『色』,眼雾蒙蒙的一片。
他眨了几下眼睛,愣愣地看着顾准停下的举动,胸口闷闷的被人用手狠狠地往外扯,只觉得是不是自己没了吸引力,顾准他不喜欢了。
可即便是这样,温白还是忍不住他,“不做吗?”
以亲到这种程度都会忍不住的,他垂眸看了眼顾准的裤子,贝齿咬着嘴里的软肉,不再说话。
顾准比任何人都了解温白的情绪,是嘴唇贴了一下他的脸颊,声音喑哑:“想做。”
“是现在得忍着。”说完又用盖着热气的嘴唇吻过温白的嘴角,“不要误会我和周声眠。”
温白反常的举止都有迹可循,以是他太笨,在感情上抓不住细节才导致发生么大的误会,可是现在他不会了,于是便讲了周声眠的事情。
关于周声眠的事情顾准不想费太多口舌,言两语解释清楚,总而言之,就是幼年时喜欢他爸后来又趁机接近他想近水楼台得月,后来做了卑劣的事情被他赶出国外。
顾准讲得很粗略,其中一些恶心的细节实在是不忍污染温白的耳朵,比如周声眠少年时父亲常年海外,导致他在某种程度上缺乏父爱,会喜欢比他年长的男人;又或者是当年的杯酒水最后为信任阴差阳错被顾准喝了。
诸如此类,都让他觉得恶心到反胃。
不过这种丑闻最后也只能隐匿下来,不然周声眠也不敢一而再再而地来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