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泡泡浴之后, 钟塔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狠人。

等到一切终于结束的时候,天都亮了。

她困得不行了,梁雨实精神还挺好, 一点都没见疲惫。

钟塔眼皮都抬不起来, 只能隐约看见房间里进来个人影, 然后一跃跳了上来, 从背后抱住她。

他捏了一下钟塔的腰,钟塔便惊呼了一声:“别动别动, 疼……”

“这怎么会疼?要不然我拿精油帮你推一下?”

钟塔都要哭了:“你一直扳我, 一会儿这样, 一会儿那样,维持一个状态, 半个小时都不许我动一下, 你说说我能不疼吗?”

梁雨实赶紧哄她:“好了宝宝我的错,你下次你要是坚持不住了, 你可以说啊。”

钟塔嘟囔着:“我说了,你听不见, 你澎湃起来的时候,你耳朵聋。”

她说完就没了力气, 后来梁雨实又哄了她什么, 钟塔都没听见。

这一觉睡了很久,钟塔直到下午两点才起。

梁雨实倒是精气神十足,他大约是害怕敲字声会影响钟塔, 所以特意在二楼客厅里工作。

等到钟塔穿着睡衣,头发凌乱地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 梁雨实急忙放下了手里的工作, 看着她笑道:“终于醒了啊, 阿姨都走了,饭菜都在锅里热着,我去给你拿。”

钟塔一只手杵着后腰,脚步虚浮地去了洗手间,梁雨实见她状态不对,就跟进去看着她。

“我上厕所你跟进来干嘛?你快出去。”钟塔眯着眼,有气无力道。

他肯定不会出去,他甚至就蹲在钟塔跟前,小声问她:“腰还疼吗?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

“疼,特别疼,浑身都跟散架了一样。你也太凶了,梁雨实你怎么那么狠啊,我都有点怀念之前记忆没恢复的你了,你想想你那个时候多克制啊。你怎么现在这么狠。”她声音软软糯糯的,呜咽声都这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