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只是一个简单的问号。

李格接到消息之后，也沉吟了许久。最终他把电话打了过来，提了他妈妈不支持他和俞天晴交往的事情。

俞天晴在电话这边沉吟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问道：“所以呢，你怎么打算的，要和我分手吗？”

提到分手，李格又有点舍不得。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我妈妈禁止我去商场给女孩买包包，不过我会想办法把钱提出来。只是以后，我可能没办法明目张胆地给你买礼物了。”

俞天晴违心地回道：“我跟你在一起，又不是为了那些东西。你就算是不给我买礼物，也不要紧。”

李格在电话那边笑了笑，他道：“这样好了，我去你老家接你吧。”

俞天晴吓了一跳，连忙道：“别，我家人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返校，你告诉我一声，我们到时候一起回来。”

李格想到了补考时间，只说补考前一定会回去。

可是他整天一个人在家，也不能老吃素。他还是有点想念俞天晴的温柔，所以道：“那你能不能提前返校，我想你了。”

俞天晴答应了，点头：“好，我提前返校。”

李格很高兴，又跟她胡扯了一通。

俞天晴放下电话的时候，王程就坐在他对面。

王程也盯着日历，一脸落寞道：“所以还有十天时间，这些天，你会陪着我的吧？”

俞天晴点了点头。

晚上的时候，俞天晴尽量顺从着王程，让他开心。而王程也怕她疼，也尽量让她舒服，尽量和缓，尽量温柔。

每一次同她在一起，王程都把这当成了最后一次。因为他知道，怀里的女孩，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