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种子浇水的时候,鸦小贼忽然激动地“嘎”一声,着急地引夏满月过去看。
花瓶周围飘落几片零星花瓣,花瓶里,孤零零一杆花枝,哪还有什么清新漂亮的小白花。
“凋谢了。”夏满月吃了一惊,为了延长花期,不让脱离了土壤的小花过早凋落,只要想起来,就会拿着喷壶来喷一喷。
没想到,还是没能如愿留住它。
可惜了。
鸦小贼借助沙发跳上窗台,垂头在附近闻了闻。
它忽然眯起乌溜溜的豆子眼,撇头朝夏青阳看过去。
乌鸦嗅觉灵敏,它在附近闻到了蠢女人哥哥,还有那个男人的气息!
“嘎!”
破案了,是那个男人干的!
鸦小贼气坏了,上蹿下跳。恨不能当场长了张能说人话的嘴,义愤填膺地去指正“犯人”。
夏满月不明白鸦小贼好端端地发什么疯,担心它伤口裂开,不利于恢复,赶紧将怒火熊熊的小乌鸦给按住了。
语重心长地劝它:“花开花谢,是正常的自然规律,八嘎,你要学会用寻常的心态去面对啊,就跟人还有鸦会经历生老病死是一样的……”
被蠢女人攥在柔软手心,感受到温暖的皮肤,鸦小贼的怒火登时就熄灭了,缠绵地“嘎”了一声。
嚼着薯片的夏青阳从后面经过,心说还是番茄味的最好吃,嚼嚼嚼。
房车的门被江启修好,内部为了方便使用,做了几处日常改造,看起来更完备了。
考虑到他们如今不仅有人,还有两棵平均身长高达两米的树,推翻了几个方案之后,江启奖货车的车厢卸下来,跟房车屁股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