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两三个小时的功夫,繁重的工作被一棵树轻轻松松解决了。
猴面包树被绑在货车的车斗里吃风,到现在想不明白,主人说自己是很厉害的树,之所以厉害,是因为扣章很快吗?
“簌簌……”
车里,传来舒斐痛快爽朗的笑声:“啊哈哈,就让他们吃脚气吧!”
猴面包树:……
它在车斗里局促地缩了缩自己的根须。
……
幸存者基地,每日三餐时间,是最让江淮涛头疼的时候。
时不时就听有人抱怨,“粥里就这点米,这哪是粥,是大米的洗澡水吧?”
“家里有个病人,再不吃点稠的,真的要顶不住了。”满身疲惫的女人,端着可怜巴巴一碗粥水,压抑不住,低头痛哭。
为什么这么难,如今想吃饱饭都成了奢望。
近一个月,就算身为为数不多的幸存者,在大家身上,却感受不到丝毫活着的喜悦。
他们被无奈灰暗的现实一点点磨灭了希望。
周围有人安慰女人,更多的人是不耐烦,“哭丧啊你,还嫌不够晦气!”
“谁家不是这样,忍忍吧。”
“忍?还要忍到什么时候,那些异能小队,占着基地的资源,每天粮食随便吃,见他们拿回什么物资了没有。每次都说鼠患严重,实在找不到可以吃的东西,可他们少吃一顿了吗?”
说话的是个干瘪瘦弱的中年男人,眼睛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