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晃神,小丫头便结结实实扎进怀里。
她哼哼唧唧,“我不对劲。”
夏满月身上温度确实在持续走高,江启着急想办法,小手却已经有所行动。
小姑娘边摸边说,“我就摸摸,摸几下就好。”
江启:……
男人身上的线条起伏偏凌厉,到底是不同的啊,为什么说男人是泥做的呢?
夏满月在寻找答案。
时间仿佛凝固,不知道多久过去。
夏满月很满意,她用手在江启身上作了一幅写意的画。
由点到线再到面,笔意潇洒连绵。
心底由衷赞叹,他真是块完美的画布,承载了自己所有想象。
嗯,不错。
非常不错。
……
直到,门外忽然传来赵晴雪的声音,“你在这杵着干什么?”
问的是舒斐。
洗漱完的舒斐百无聊赖,坐在凳子上看民法典。
“你管我。”
“你以为我愿意理你。”
“等等,你干什么,不许进去!”
舒斐尽职尽责当门神,腾地起身,横挡到赵晴雪面前。
“那包粉末是不是在你们房间。我当时拿错了,那是我搜集的散粉小样,不是催|情粉,快还我,我急着化妆呢。”
屋内,正做坏事的两人同时僵住。
不……不是那种粉末。
是、是散粉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