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坦白从宽了。”
满月一顿,放下手机,她手覆上晏清辉的手,低声说:“没关系,你以后说也可以。”
“我不能双标啊。”
“嗯?”满月疑惑。
晏清辉说:“之前我们院录过一档综艺,我是其中两位实习生的导师,节目明天要播了。”
“啊?你要上电视啦?”
晏清辉笑一声:“是啊,要上电视了,很多事情也许会被扒出来,让你通过别人知道我的事情,不如我自己告诉你。”
满月安安静静地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把晏清辉的手攥进了掌心。
晏清辉声音低低的,很平稳,他像一个局外人,在陈述他人的故事。
“我今天去疗养院了,我一个,算是朋友吧,叫耿新,住在那儿。”
满月感到晏清辉抠了抠她的掌心,她侧头询问:“他怎么了?”
“他精神不太好,有躁郁症,就是狂躁抑郁症,”晏清辉说,“他是我们家以前司机的儿子。”
“他爸爸呢?”
“车祸走了,”晏清辉顿了下,继续说,“和我家人一起。”
满月怔住。
她能察觉到晏清辉的手腕有一点颤抖,像是心被重重一击,满月头脑懵了一瞬,而后才显得有些狼狈地握住他的手。
她是局外人,已经心痛至此。
那他呢?
“当时我也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