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涌上一股酸涩的感觉，唐婵头一回尝到了羡慕别人的滋味。

想到这里，唐婵的心情糟糕透了，这种感觉比她在跳台无法成功落地还难受，难受到如果不说清楚，她现在可能都没办法配合他做这种事。

想什么就说什么，唐婵闷声问道：“你以前也和别人这样过吗？”

这时，沈昱珩正弯腰把她刚才不小心掉到地上的手机捡起来，扫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搜索界面，没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就因为看到这个？”

说完，他随手把手机丢到一边，双眸定定地看着她，而后低声唤了一句，“宝宝。”

他的声线很好听，在这安静的黑夜更放大这种好听，磁性的声音语调起伏，像是一把钩子，随时能把人吊起来。

唐婵愣神，都忘了阻止他称呼她这个羞耻的小名。

他的声音好似能蛊惑人心，“还查了什么？”

大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沈昱珩的声音压得更低，和她耳语，“有没有查什么样的关系才会做这种事？”

“嗯？”唐婵刚才暂时性糟糕的情绪散去一些，老实地说道：“没查，应该什么关系都行吧。”

额头挨了一下，唐婵下意识地捂住自己被弹的地方。

沈昱珩没用力气，只是轻轻弹了一下，他缓缓俯下身。

唐婵感觉到了，他的唇瓣已经碰到了她的耳廓，耳朵上方酥酥麻麻的，而后听见他用气音说道：

“不学好。”

怎么就不学好了呢？唐婵眨眨眼睛，这种事情难道不是成年就行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