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是不是连这四个字都没了?

季衍视线落在傅斯渊颤动的唇上,他能听到一些微弱的声音,嘟囔似的,细如蚊讷。

“你说什么呢?”

傅斯渊瞄了一眼自己道侣神情,小声逼逼:“我难受了一天,你就解释四个字。”

还这么官方的话语,都没有他和别人对骂的力度大。

果然,男人得到了就不珍惜。

想当初可是一口一个宝贝的叫他。

现在,啧啧啧~

季衍看傅斯渊脸上出现感叹遗憾的神情,又十分戏精做作地摇头,撩了撩眼皮道:“你想让我怎么解释?你自己天天乱吃飞醋。”

以前还好,现在失忆了怎么那么爱胡乱吃醋。

他如今眉眼处没了笑意,只冷冷地一瞧,神似冬日里霜雪一般,凌凌的冷。

傅斯渊怔住。

完了,自家道侣好像生气了。

他又小心翼翼地瞅了眼,发现这人面上看不出什么,只得闭嘴,垂头丧气地开车。

那模样活像是被主人训了的大狗,身上每一缕气息都透着焉哒哒的怂意。

一路上久违的清静。

季衍到家后闭上眼靠在沙发上,突然听到几声脚步声,紧接着就闻到一缕清香,睁眼一看,傅斯渊端了一碗汤过来。

许是见他睁眼,傅斯渊声音很轻地说:“我刚才热了热,你要不要喝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