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渊抬眼,被道侣突如其来的情话弄得心神荡漾。

他坐在季衍身边,美滋滋把人一搂,低头就去亲:“我的道侣对我真好。”

季总说:“应该的应该的。”

傅二房抬头半是羞涩半是期待开口:“我无以为报,就唯有这身子你拿去吧。”

季衍:.

他目光扫了一眼,含笑道:“也行。”

客厅里的一狗两猫突然看到两人去房里,萨摩耶在门口来来回回地转了几圈,卧室的门却还是紧闭着,最终只能无奈地趴回窝里。

.

月上树梢,万籁寂静。

房中石楠花的味道浓郁,一股浓重的麝香久久索饶不去,原本平整的床单此时皱巴巴一片,濡.湿处卷着些含糊的杏仁白,颓靡得不成样子。

季衍根本不想动,只吸着气平复过分剧烈的心跳。

傅斯渊伸手抹了抹他头上的汗,脸上带着餍足,支着头看着人道:“我今日以身相许的怎么样?”

“很好,非常好,下次不要了。”

季衍默默地把手搭在腰上。

愉快是愉快,就是感觉肾有些虚。

好像是透支了.

傅斯渊给道侣揉着腰:“酸?”

季衍沉默了。

不是酸不酸的问题,好像是被.掏空了。

一种令人牙酸的空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