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被他弄得痒,回头去看傅斯渊,他的眼神落在傅斯渊脸上,带着一种缠绵缱绻的意味,眼眸含着无边的情意:“你知道我喜欢你就行了,何必非要拘泥于那一张结婚证呢,我们两个快乐就好。”

品品这话,一边说着爱一边不结婚,真的好似一个欺骗人感情又不想负责任的渣男。

要是傅二房再了解一些情况就知道,这话纯纯哄人的,水中月镜中花,虚的一下子就戳破。

但傅斯渊不知道啊。

他道行不够,被季衍哄着两句就信,如今整个人就像是踩在云端上,从头到脚都是轻飘飘的。

傅斯渊把人牢牢抱住不撒手,恨不得将这人揉碎了融到他骨血里,他心里澎湃得能在雨中撒着欢跑一回,又不舍得将人放开:“来,你再说几次。”

季衍内心毫无波澜地开口:“宝贝儿,我喜欢你,宝贝儿,我心里都是你,宝贝儿,我最爱你——唔”

傅斯渊倾身吻住了那张漂亮的唇。

他的吻带着摄人的掠夺意,还有欲将人吞吃入腹的占有欲。

一吻毕,傅斯渊将人放开。

季衍的唇上红得好似将揉碎的花瓣汁尽数涂抹在上,唇畔上温度灼热。

傅斯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几乎是在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季衍心情微妙地拍了拍傅斯渊的肩,没想到这人谁会这么大反应。

看来以后要多说一些情话了。

傅斯渊为转移注意力去看墙面,就在大床上面的浅蓝色墙面,正挂着一张二人的合照。

那是季衍和原身的结婚照,照片中的二人俱是西装革履,肩宽腿长的模样,虽然姿势不算亲昵,但周身自是索饶一种旁人插不进去的氛围感,瞧起来十分登对。

傅斯渊眸子滑过一道暗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