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那一大桶水他能喝光吗?
他又不是和原身一样的水牛。
李北道:“那你过来是.?”
傅斯渊大摇大摆地一坐:“和你聊会天。”
他这些天太郁闷了,心里一直憋着事,却又不知道该和谁说,只思来想去找到一个原身的朋友。
傅斯渊:罢了,就先将就一下。
李北立马起身把门一关,又把椅子往傅斯渊身边挪了挪,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你说吧,我听着。”
好家伙,赶紧让说不来,不然这日子太难熬了。
傅斯渊沉声开口:“假如一个人人格分裂了,但他的爱人没有分清楚他们,在心里任旧觉得是一个人,你说这件事怎么办?”
人格分裂是他那天给季衍说的话。
李北摸着下巴开口:“我觉得挺正常的。”
傅斯渊:.“哪里正常了?”语调格外阴沉。
李北道:“虽然从社会这个层面来考虑,那是两个人,但我感情上考虑,还是觉得没办法分开。”
傅斯渊嗤了一声,一脸不赞同。
李北说:“我将心比心,这事发生在我爱人身上,我没办法把她们当成两个人。”他挠了挠头:“那是我爱人啊,爱屋及乌之下,我分不开,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对她好,你明白吗?”
傅斯渊不答话。
他视线看向窗外,慢慢地想,这事真的怨不了季衍。
是他告诉季衍人格分裂的事,他从一开始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