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渊心跳得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他看到这枚耳钉后只觉得浑身血液都要凝固在一起,大脑在一瞬一片空白。
原身竟然收藏了耳钉!
还他妈的竟然藏在衣柜里!
要是被季衍知道了怎么解释的清?
他倒是愿意对季衍说出实情,但季衍现在还不知道原身已经死了,万一以为是他收藏的,那岂不是连累了他?!
傅斯渊匆匆忙忙塞进衣柜中,对季衍道:“我们出去吧,我去给你泡茶喝。”
该死的原身,把别人的东西还收着。
简直是令人作呕。
这种人是怎么成为季衍道侣的?!
季衍看着眼前人已经明显慌乱的脸色,他轻轻捻了捻手指,唇角勾起的弧度不变:“好”。
一杯茶被沏好,杯中嫩绿的茶叶在水中一点点的舒展开,季衍轻轻晃了晃杯子,里面霎时出现一个漩涡。
他垂眸吹了吹水面,看着热气一点点的向上漂浮,伸手摸上了自己左耳垂。
高中的时候他当过贝斯手,在左耳打了耳洞,如今已经多年过去,耳洞已经长好,早就看不出什么痕迹。
他想着方才看到的东西,又将目光转向在厨房中切果盘的傅斯渊。
看起来,傅斯渊瞒着他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