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渊又把头抬起来。
本座为什么低头,还不是为了给你留点面子?!
瞧瞧刚才那人,当着本座的面赤.裸.裸地言爱,简直是.不堪入目!
虽然本座一点都不在乎,但是这壳子是你道侣的。
他难道就没有一丁点羞耻心吗?!
傅斯渊心里几乎在咆哮。
他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太过精彩,季衍没法无视。
他想着刚才的对话,走上前去碰了碰傅斯渊的脸:“你失去记忆了不知道,我和他认识很久了。”
傅斯渊心里逼逼:知道知道,他还说你们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
季衍心里斟酌了一下话语,给傅斯渊解释:“我们就像是亲人似的,而且他不喜欢男人。”所以没有任何可能,一丁点都不会有。
傅斯渊心道:不喜欢男人还宠他入骨,要是喜欢男人了你不就要他成你道侣吗?
虽然本座不在乎,但还是那句话:本座现在还在这个壳子里,就有理由保护原身你道侣这个身份。
试想一下,要是真正的傅斯渊回来了,突然发现自己失去了道侣这个身份,又或者虽然还是道侣可已经失去了宠爱比如说你有了二房三房什么的,岂不是要怪罪与本座。
本座一世英名岂能容下这点平白遭人议论?!
傅斯渊想到了这,又觉得自己做得对。
他心里对自己所作所为满意极了,却看向季衍诚恳开口:“我知道了。”
傅斯渊脸上带着笑,声音都是和善的,他善解人意地开口:“你们没什么,今天是我善妒了,还让他看了笑话。”他垂头腼腆:“希望你不要怪罪,我日后定当常常自省,不失你颜面。”
退一步更显得大度,不能不依不饶,反倒失了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