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一个身穿红衣的少年手持红伞丢下侍从,风风火火地闯进戒备森严的书房。

刚出关的付君泽正在书房内与父亲谈论此次闭关心得,听得外头的动静,拧了拧眉,正欲开口呵斥,就听父亲老生常谈:“你如今身体已康复,何时给我添个亲孙儿?”

他眉头越皱越紧:“爹您也知道闻琅当年被强制洗去精神印记后,身体就一直不大好……”

“我说的是他吗?”

付城主打断他的话,眼神锐利地逼视着他:“天乾的修为越高,就越难孕育子嗣。前些年你需要祝氏的纯灵之体,我跟你坤父也就没逼你,可眼看虞儿都要及笄了,我就你一个天乾,可你膝下连个亲生的血脉都没有,我不要求孩子是嫡是庶,你总得先给我付家留个后。”

“您让我想想。”付君泽敷衍地说。

“有甚好想的?”付城主直接说:“这么多年你待他如祖宗,也算是对得起他了,我也没让你休了他或是如何,只是让你纳几房侍妾侍君为我付家诞下子嗣。”

说话间,急促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

付君泽赶忙说:“我这才刚出关,这事回头再商量。”

话落,大门吱呀一声,红衣少年已经闯了进来。

“爹……祖父!”红衣少年兴奋的神色在见得书房还坐着个面色沉肃的付城主,无拘的手脚立时拘谨起来,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虞儿见过祖父。”

“地坤家家的,何以这般没有规矩!你坤父是怎么教你的?”付城主面色深沉,低声呵斥。

付虞不敢放肆,就求救般地望向付君泽。

付君泽叹了口气,起身走到付虞面前,为他解围:“爹,我找虞儿正好有点事,就先带他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