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隽扫了她一眼,并未说些什么。
只是用午膳之前,他忽地传唤了太医过来,令太医给自己细细检查了身上的伤口。
太医打量了几眼心里嘀咕着年轻人恢复力都这般好了,怎还会不放心……
“陛下身体已经恢复,若再进补汤药,也只会补过头了。”
“倒是近日有些上火,待微臣给陛下开些药,陛下早晚各服一剂或者……”
赵时隽见他说来说去都说不到重点,眼见话题就扯去了上火的事情上了。
他便不轻不重地打断,仿佛没听见太医方才的话,只徐徐问道:“那这伤势可还妨碍床帏之事?”
那老太医一把岁数都被他给顿时问住。
一旁茶花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忙端起茶盏喝茶作掩饰。
直到听见太医说出“不妨碍”几个字眼,赵时隽才大手一挥,令其退下。
他恍若也只是一时兴起招来个太医随意询问几句罢了。
茶花捧着茶盏,见他目光幽然看向自己,心口处蓦地一跳。
她别开脸看向外面的天色,没甚底气道:“这个时辰,当是可以用膳了……”
“你竟是饿了吗?”
他低沉笑道:“那便叫人摆膳就是。”
午膳后,茶花没待多久便回了自己宫殿中。
她向来习惯午睡,在那窄榻上睡了一觉之后,背上似乎便一直有些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