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茶彦顿时一脸惨白。
“怎会如此?”
“赵玄士人呢?”
说到这个郭痞子都想哭,“他找不到啊,真找不到,打从你出狱那天开始,老头子就又换地方藏了。”
“他不来找我,我是怎么都找不到他的。”
但临到关头,郭痞子也只好答应赵时隽自己给茶花治疗试试。
可两日内尝试了无数法子,赵玄士的神医之名到底不是普通人的皮毛可以赶上半分。
郭痞子能不能治好茶花不说,但茶花无法苏醒,便无法进食。
若长久不进水食,连命都不能保住,更遑论是治病?
郭痞子眼见着自己无能治好,再不敢久留,连夜便去满世界寻找赵玄士去。
而陈茶彦也几乎无法冷静自持,天不亮就背着茶花出门,挨个挨个医馆进去,请大夫想法子将茶花弄醒。
可那些大夫也一样用了诸多的法子都毫无进展。
过了晌午,陈茶彦连午膳都不曾用过,背着茶花走过大半个京城,走到一处巷口脚底踩到一块石头,本就乏力不堪的膝弯霎时也跟着一软。
他堪堪稳住背上的妹妹,膝盖却重重地砸在坚实的地面。
角落里几人指指点点,似乎也认出了陈茶彦昔日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