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时早朝都会破天荒地误了时辰。
茶花本就娇稚,不堪磋磨。
偏偏赵时隽准备的一罐药仿佛有奇效,每次抹了都能将些摩擦的伤痕很快治愈。
可即便如此,他要的太频繁,让小姑娘从精神到体力,几乎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透支程度。
茶花一到白日便睡得昏昏沉沉,到了晚上才稍稍好些。
可每到这个时辰,男人便如欲壑难填的饕餮将身形覆上,或是将她抱坐到自个儿怀里。
她的眼泪与抽泣,也只会激得他眸色更赤。
茶花每每浑身汗腻,疲惫不堪,可他的精力却一点都不见减。
她甚至都不想抹药,哪怕任由自己伤着一些,可以借此能喘口气。
可赵时隽在事后反而从无一次忘记。
哪怕茶花抗拒过,他也会强行按着她妥帖上药。
待到天黑便又会亲自检查。
正院里那样的动静想要捂住几乎都不可能。
更何况赵时隽也压根没有半分想要捂住的心思。
是以温浅知晓这些时,心中既是打翻了醋缸般酸楚不堪,又好似仍旧想要抱住一丝希望,证明这一切都是假的。
直到这日,与温浅关系好的婆子忙不迭打外面进来,对温浅低声道:“姑娘,老奴方才去打听过了。”
“那小妖精今个儿倒是勉力从榻上爬起来了,不肯呆在殿下的屋里,非要出去透气。”
“据看见的下人说,她走路都弱柳扶风似的没什么力气,分明是故意想要出来在人前晃荡,炫耀殿下连日来对她的恩宠呢。”
温浅越听,脸色越发难堪。
她丫鬟啐了一口,更是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