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被他的视线扫到身上,神情愈显得不自然。
他口中不禁冷嗤一声,“侍妾?”
“那阿浅可真是抬举她的身份了……”
“只是个伺候人的玩意儿罢了。”
言下之意,她与这屋里的任何一个丫鬟兴许都毫无区别,更没有资格有自己住的地方。
温浅微微诧异。
不待她开口,赵时隽便蹙眉看向她带来的这些下人,“我院子里有冯二焦负责,将你的人都带回去。”
温浅知道自己这举动许会触犯他的忌讳。
她往日从无这样的举动,这回也是因为夜里念着表哥与这女子之间莫名古怪的氛围,这才不安地想要过来窥探些什么。
见赵时隽发了话,她当即话也不敢辩驳,低声应承下来后,便立马带着仆人离开。
待走远后,丫鬟才拉着温浅道:“原来殿下竟连个名分都没给那个女人呢,说明那女子只是他的一个玩意儿罢了,指不定过两日便该踢出府去。”
“是这样吗?”
温浅心思愈发惴惴,反倒觉得自己是时候该找个机会让表哥知道她心意了……
至少,在表哥娶妻之前,她才该先成为他的枕边人才是。
这边温浅带着人离开后,男人便连个眼风都不曾赏给茶花,径直地从她面前走过,一脚踏入了屋去。
茶花手指握着衣摆,抬眸望着他的背影,迟疑地抬脚跟上前去。
可还没跟上几步,对方却蓦地停了下来,叫她冷不丁又撞到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