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原本还在争执的几人话音一顿,神色僵住。
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氛弥漫开来。
其间,不乏有人暗戳戳地看了几眼曲凌。紧接着,他们又暗戳戳看了几眼不远处的应寒野。
应寒野见状,笑出了声,话语却是颇为冷淡:“怎么?大家都看我呢?我与秦怀景不熟,与祁燃不熟,与那慕秋自然也不熟。”
云星遥直言不讳道:“他们就是心里想想,又不敢明说出来,应家主,你别这么大火气。”
旋即,他继续说:“当年四方阁首席与星宿阁交好,那又为何不能炼制出这样一件法器呢?”
“云星遥,你是说秦怀景和祁燃为了这件法器而打起来的?”那人说罢,看向盛长宁,道,“是这样吗?这件法器是慕秋炼制的?”
盛长宁闻言,摇头道:“我不知道,不知道慕秋是谁。”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云星遥嚷嚷道:“慕秋还在的时候,人家小姑娘都还没出生呢?能知道什么?你可别强人所难。”
剑宗宗主思索片刻,出声说:“小长宁,你与齐眠玉随我来。”
此言一出,当即有人反对道:“不行。”
“此事事关重大,怎么能任由颜宗主将人带走?”
剑宗宗主拂袖,冷漠道:“我剑宗的人,我还不能带走?”
盛长宁晚往前走了两步,迟疑出声说:“如果不走的话,我可以再试试这件法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