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不能了。
盛长宁默然心说,又小声说:“那你要关我多久啊……”
半晌后,她迎上齐眠玉的眸光,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我还要在宗门上早课呢,这样……不太好的。”
“不会。”
盛长宁轻轻疑惑了下:“嗯?”
“不会不好。”齐眠玉道,“我替你向五峰教习请过假,和我一起,外出游历。”
盛长宁闻言,目光游移了下,终是没说出什么话来。
齐眠玉起身,为盛长宁倒了一杯灵茶,递过来。这是他刚才出去冷静的时候,给她煮好的。
“谢谢……”
盛长宁接过灵茶,话语微微一顿,将下意识脱口而出的“师兄”两个字给咽了回去。
齐眠玉察觉到她话语间的停顿,声音清冷地问:“谢谢什么?”
盛长宁慢条斯理地喝完手中的灵茶,清了清嗓子,抬眸看向齐眠玉,认真道:“谢谢……你的灵茶。”
“……你的手艺很好。”
骗子。
大骗子。
齐眠玉盯着盛长宁现在就像是连话都没法完完整整说完的模样,忍不住蜷缩起指尖,狠狠掐了下自己的掌心。
好半晌后,他拿过盛长宁已经喝完的空茶杯,转身放在桌上,又走了回来。
齐眠玉坐在床侧,平静地望着盛长宁,出声问:“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盛长宁摇摇头。
齐眠玉盯着她,抿唇又问:“真的没有吗?”
于是,盛长宁便主动询问道:“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