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求学,虚心好问。
齐眠玉这位老师,总不能对着学生生气吧。
齐眠玉冷漠道:“亲近之人。”
盛长宁听见这四个字,故作思索地出声道:“我懂了,师兄。”
她也不说自己究竟懂什么了。
“还有呢?”齐眠玉问。
“还有五州盛会的事。”盛长宁应声说,“教习还讲了五州盛会的事。”
齐眠玉抬眸看了一眼对面避而不谈、冷漠无情的人,应了一声:“今日的书册。”
“今日的书册……”
盛长宁见齐眠玉提及起这件事,略显迟疑地拿出那本书册,书册中并没有夹有任何书信。
但是……那是因为今日的书信太多,一册书根本放不下。
迎着自家宝贝冷冰冰注视而来的目光,盛长宁默不作声地拿出新的玉盒,将其打开来,内里完完整整摆放着五十余封书信。
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凝结,似大雪纷落,气息骤降。
盛长宁不用仔细去揣摩她宝贝的心思,也该知道此刻看见这些书信的齐眠玉心情简直不要太糟糕。
好半晌后,齐眠玉语气平静说:“放书房。”
说罢,他率先起身,朝院外走去。
盛长宁见状,将玉盒合上,跟在齐眠玉身后,朝半山腰走去。
她一进书房,就发现今日的书房格局跟昨日来时有些不太一样了,书架上所有东西的位置都变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