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跟她是在酒吧认识的,那次,我们都喝醉了,稀里糊涂睡了一夜。当时,她没离婚,我跟妻子的感情也不错。”
***
鉴定结果出来的那天,惠平市发生一起大案,一间民租屋里,有九人被毒死。
现场留下三张人员名单,人·贩/du贩和被拐·妇女孩童的姓名、地址。
“姜医生,”刘瑾打来电话道,“惠平市发来消息,经查证,下毒者是郭彤,名单也是她留下的,按照名单上的姓名、地址,我们抓捕犯罪分子23名,解救妇女12人,孩子17个。”
姜宓看着手中的鉴定结果:“有她的消息吗?”
“没有。”
挂了电话,姜宓又在窗边站了会儿,刚要查些资料,手机震动了下,是条短信。
打开,只有一句话:“我走了,保重!”
姜宓一激灵,发给刘瑾道:“刚收到。”
刘瑾的电话马上打来:“大娘,给她发短信,问问人在哪?”
说罢,刘瑾握着手机飞速冲进了技术部,让人锁定姜宓的手机信号,只待再有消息发来,好查寻郭彤的位置。
“你在哪?”
姜宓信息发出去,再没得到回应。
时间一晃就是三年,姜宓在中医院属于外聘中医针灸师,每周都会抽出一天或是两天时间,去警局跟蒋法医打下手或是随他出现场,有时也会去姜家医馆坐诊。
素衣服饰每季的服装从没让姜宓缺席过,拍照宣传,给的报酬也是颇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