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来不及吃饭,姜宓一头扎进书房,研究了一下午,得出一个结论,这人不管怎么易容、变装,骨骼是改不了的。
晚上用过饭,姜宓给姜老打电话,托她帮忙在医大找一个解剖系的老师。
第二天,背上包,姜宓带着殷月便去上课了。
摸骨、辨骨、识骨、解剖。
完了,她又找到警局局长,去警局,跟着蒋法医打了一个多月的下手。
这期间她通过助理医师考试,取得了助理医师资格证。
腊月二十五,姜宓跟蒋法医请了半月假,先买花去陵园、墓园,祭拜过巫老、巫家昱和他父母,老师、师娘等人,然后带殷月、于小军、于小松去边防。
姜老走不开,姜可颂抽空跟来了。
五人坐飞机到青北市,姜宓没急着走,让殷月带他们去逛逛,自己背着包去了当年的西餐厅。
几经改建,原来的地方盖起了高楼,找不到一点当年的痕迹。
矿区医院、传染病医院亦是如此,原来的建筑都扒了,新盖起来的大楼宽敞明亮,早已物是人非。
晚上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姜宓第一次失眠了。
掀被下床,坐在窗前的地毯上打开手机,点开巫家昱的照片,姜宓忍不住轻喃:“巫家昱,你说,我们有来世吗?”
她不知道答案,更怕答案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