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院长正在看章主任递上来的报告,里面对自己的过错避重就轻,他看得正是怒火中烧呢,闻言随口道:“高烧烧坏了脑子,或是大喜大悲心伤太过,都有可能。”
巫家昱脑海中闪过初次相见,姜宓被人一把推倒在他脚边,再起身,对上他视线时的茫然。
又想到他和汪主任去宿舍调查“姜茉流产事件”,姜宓怒之,怨之,绝望之后的疲惫。
好似与梁院长的诊断都能对上。
“除姜宓之外,你知道还有谁会‘天元九针’吗?”巫家昱掏出烟盒,往梁院长面前递了递。
梁院长一愣,半晌,抬手抽了根,就着巫家昱手里的火点燃道:“你可以打电话问问你爷爷。”
“我爷爷?”
“对。”
巫政彬听到孙子提“天元九针”,手里的电话差一点没有丢出去:“你从哪儿知道‘天元九针’的?”
这反应,真是太出人意料了!
巫家昱之所以问,是因为他不明白,姜宓怎么突然就会一种新针法了,要知道她刚到边防时,对弹针的运用还不是太熟练,这两三个月来,也一直在沉下心来自我打磨、积累经验。
“姜宓用‘天元九针’帮一位流行性出血热患者控制住了病情。”
“小宓?”
“对。”
“哦,小宓啊。”
巫家昱挑眉:“爷爷知道她跟谁学的?”
“还能是谁,肯定是你蒋爷爷把祖上的手扎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