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人在路边站，饭从天上来。

池眠并不想跟着这两人去吃饭，用膝盖想都就知道沈雾川等会儿会找机会羞辱她。幸好这个时候闻星说，“不好意思沈导，我和池眠约好了。”

沈雾川这时候才舍得看闻星一眼，似乎才注意到旁边有这个人似的。他生得本来就高，脸上全是上位者的压迫感，看得闻星自惭形愧。这人优秀就算了，还长了一张很多男明星都望尘莫及的脸。

许久，沈雾川薄唇掀了掀，“一起。”

四个人就这样莫名奇妙地凑成了一桌饭局，看得出来沈雾川和王曼语关系很好，两个人一直交谈着什么，似乎是合作的事。池眠原想置身事外，但吃着吃着总感受到沈雾川的目光时不时就落在自己身上，似乎对她有什么意见似的。

池眠快被压得喘不过气，刚夹起一只虾，沈雾川又开始看她。她吓得一哆嗦，虾放进了沈雾川碗里，“你吃你吃。”

“……”

沈雾川从进来开始就没怎么动过桌子上的菜，他垂眸看了眼，终于舍得拿起筷子。只是虾还没递到嘴边，他瞥见闻星殷勤地剥了好几只虾放进池眠碗里，动作亲昵得像是和池眠是情侣。

他脸色沉了沉，眼底结上一层冰。

王曼语并没有注意到桌子上的暗流涌动，她看见沈雾川肯吃池眠夹过的菜，不由有些惊奇。

不怪她诧异，先前和沈雾川吃过一次饭，当时饭桌上用的是公筷，有个女孩用自己的私筷给沈雾川夹了一块肉，后来沈雾川就没有吃过一口。